第(2/3)页 试了几次后无果,只得叹了口气和对方好好讲道理。 “你看这边押我赢的玉盘子里是不是有个储物戒指,我上台前给这位开赌的师兄说了,我说把这里面的一百两黄金当做比试的赌注。” “这年头赌自己赢应该不算违规吧?” 一旁开赌注的师兄听后也点了点头。 “的确不算违规。” 白穗这个骚操作雪嫣然是万万没有料想到的。 她愕然看了一眼对自己无辜眨巴眼的少女,又看了看那盘子上放着的储物戒指。 “……所以你从一上台就押了自己赢?” “对啊。” “那你从一开始就有必胜的把握,只是藏着掖着不说,想在最后爆个冷门狠狠赚上一笔?” 雪嫣然这话白穗可就不爱听了。 什么叫她藏着掖着不说啊,她哪有什么把握,只知道最后再怎么也不会比被雷劈惨,赶鸭子上架而已。 “嫣然师姐,这你就想多了。我要是真有必胜的把握我也不至于打得这么艰难,我直接一开始放大招不就成了,哪至于最后被逼得那么狼狈?”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把东西往自己怀里塞,雪嫣然见了也加入了分赃行列。 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被白穗给抢完了。 “那既然你没把握,怎么还敢把自己全部身家拿来赌?你是不是傻?” “嘿嘿,这不是富贵险中求吗?” 其实白穗当时存了个心眼,她给那开赌局的师兄说的是拿储物戒指里的东西来赌,又没说拿全部。 要是真输了随便拿点碎银应付了事,对方也没法说什么。 “白师妹,恭喜你。” 正在白穗美滋滋埋头狂揽着东西的时候,身后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 她拿着灵玉的手一顿,猛地回头看了过去。 陆九洲逆着光站在她的身后。 他的神情柔和,那双眼睛也带着浅淡笑意,看过来的时候连日光也温柔。 君子如玉,举世无双。 说的当是眼前这般光景。 白穗刚才注意力全在这些灵石灵玉上了,一下来就往这边奔了,根本没有注意到陆九洲。 她想起先前自己在上面被逼绝境的时候青年给自己的暗示,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走了过去道谢。 “陆师兄哪里的话,要是刚才没有你的提醒,别说赢了,我可能在对方手下十招都走不过就败下阵来了。” “我有与你说了什么吗?” “诶,是没说什么,但是你刚才……” 她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发现青年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那原本有些清冷的面容如春雪消融般柔软,连带着眉眼也明媚了不少。 “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清风拂来,那琼玉台之上有什么东西随风飘了过来。 等到那东西落在了陆九洲的掌心后,白穗才看清。 ——那是她之前被桃木剑削断的一半的发带。 陆九洲指尖一动,白光隐约闪烁过后,那截断的地方慢慢恢复到了原本长度。 成了一条崭新的发带。 而后将其递了过来。 “白穗,不要妄自菲薄。你之所以能赢,至始至终只是因为你自己。” “你有赢过他的实力,仅此而已。” 此时晌午刚过,太阳正悬于头顶之上,将萦绕山峰的大片雾霭破散开来。 陆九洲将白穗从千岳城带回来之后便一直在长云峰中打坐修行,昨天又斩杀魅魔又舟车劳顿的。 他想着等到晌午左右才准备带她去主峰找宗主测灵根。 一般入昆山的弟子在入门之前都会先去拜别亲人,即断尘缘。 尘缘一断,便算是半只脚入了道了。 只是和其他人不大一样,白穗无父无母。 这种情况虽然少见,但宗门的师弟师妹们其中不乏也有亲人早逝或者因战乱沦为孤儿的情况,所以陆九洲得知了怕提到她伤心事便没再多问了。 怪不得先前白穗毫无修为也要揭那悬赏告示,原是生活所迫啊。 想到这里陆九洲叹了口气,抬头往窗外看了一眼,估摸着这时候白穗已经差不多该起床了。 这才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不想一推门便瞧见了本该在凌云峰修行的青烨。 青年一身藏青色衣衫,站在小竹林旁,阳光穿过树叶之间落下光斑斑驳。 他的母亲不是中原人。 因此他的五官轮廓要更加分明,与此同时那双浅蓝色的眸子澄澈纯粹,透着少有的异域风情。 青烨和陆九洲是同一年入的昆山。两人的资质都极其优秀,也是少有百年内便抵达金丹巅峰的剑修。 被当今修真界称为“昆山双剑”般惊艳卓绝的存在。 按理说两人同年入的昆山,又是同时拜入宗主门下。 只是陆九洲要年长青烨一岁,再加上前者先一步敬的茶,陆九洲就成了师兄,而后者便是二师弟了。 当时是宗主做的决定,青烨虽没说什么,心下却多多少少是不怎么服气的。 陆九洲不在宗门的时候还好,回来后十有八九会被青烨缠上切磋个百来回合,直到尽兴了才停手。 因此在看到门外站着的青年的瞬间,陆九洲指尖一动,条件反射就想要拔剑了。 “我来不是找你切磋的。” 看到陆九洲的手落在剑柄上的动作,青烨薄唇微启,先一步开了口。 陆九洲听后刚松了一口气,不想对方下半句直接把他给惊住了。 “听说你这次去沧海不仅斩了蛟龙,还找了个道侣?” “咳咳?!你听谁说的?” 青烨神情冷淡,凉凉瞥了一眼被呛到的陆九洲继续说道。 “没,就今日晨练无意间听他们闲聊提起,说是你昨晚御剑回昆山时候带了个姑娘,人手上还戴着你的储物戒指做定情信物。” “胡闹!平日开开玩笑也就算了,这种事情怎可胡说!” 陆九洲又羞又恼,刚送回去的险些又拔了出来。 第(2/3)页